皱眉了一下眉,江文远问道:“不是让你们取一个和你们相关的名字吗?”
扛山虎那三百个旧山堂弟子都一脸的苦愁,扛山虎道:“我说用我的名字,其他的弟兄都不愿意,用其他人的名字,也总有其他兄弟反对,我们见这装卸架像是龙门,便为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唉!”江文远叹了一声,刚想说话,却听扛山虎道:“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这三百人也效法其他哥老会山堂一样,自开山堂,就叫龙门山堂!”
李能掌说道:“我看这个方法好!这样,这装卸架也就是你们山堂的产业了!”
江文远也跟着点头。
扛山虎身边有一个问道:“听说私开山堂的人都有威望,我们这些人都没进过内八堂,会不会有其他的山堂来找我们麻烦!”
扛山虎一拍那弟子的肩头:“凭江先生的威名,哪个山堂敢来找我们麻烦,而且镇江的徐春山已经被除去,除了我们,已经没有山堂了。”
那弟子也恍然道:“对呀,再怎么说,咱们也是江先生带出来的人!”
又有人道:“我们开山堂,总要有山主舵把子吧,那么谁做山主舵把子呢?”
所有人纷纷道:“自然是江先生呀!”江文远连忙道:“我既是清帮的总领帮,怎能再做你们的舵把子!”李能掌也道:“是呀,他是我们的总领帮!”
扛山虎道:“既然这样,我们便不设舵把子!”其他的旧有山堂弟子也点头同意。
其实在他们心目中只认江文远为舵把子,虽然表面上不设,但在心中早已经认定。
当晚,一场酒喝到月影西斜才算散去,三百旧山堂弟子个个喝得痛哭流涕,都借着酒说舍不得江先生离开。
江文远又连夜为他们画了十几张建房的图纸。
次日,扛山虎等人送到码头,江文远把图纸给了他们,又对他们安排了一番,船往东去,回了太平洲。
此次随船而来的还有夏竹林和刘大头,夏竹林自然是把镇江的书生铁匠铺关了门,把重要东西带上,而刘大头则置买了很多开布厂所需要的东西。
管大的确有管理上的才能,江文远不在这些天,他把兴武帮管理的井井有条,还在轧棉坊旁边盖了一座仓库,把所有棉絮都存入其中。
见到江文远回来,本来管香罗有一肚子话要说,但是一见到江文远老毛病又犯了,嘱咐多天的不紧张又被江文远的气质击垮,让无依都替她着急:“还整天说要嫁给人家,见了面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
管香罗道:“我也想和他好好说话,但是只要一见到他,我就紧张,生怕他看不上我,生怕他笑话我。”
随江文远回来的人也都成香饽饽,争着抢着被人询问镇江之行,打听他们的总领帮在镇江的表现,其实江文远还在太平洲之时,他的事迹就已经传回到太平洲,只是都想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李能掌、无依、许三等人也不吝啬,把所有在太平洲内的事迹都详细的讲了出来,是怎样用镰刀削掉近百人手的,怎样把徐春山吓怕的,又怎样使用抛石机砸伤徐春山的,又怎样帮助扛山虎建码头的等等,都讲了出来,只听得帮中人个个瞪大眼睛。
镇江之行的事不但让全帮上下都知道了,还通过外出扒活的船工们的嘴讲给外人听,一时又让江文远的名气大增,从陈金龙到徐春山,两个哥老会山主都倒在了江文远手里,也足以证明江文远的能力和清帮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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