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多想啦!”刘雨萌笑着说。
“嗯!”席光也挤出一个微笑,又问“你在学校怎么样?”
“我啊,还好啦,就是不怎么跳舞了,一心忙着准备毕业考,我得努力和你在同一个医院实习呀。”
“哈哈,我们专业不一样,分不到一个科室吧。”席光说。
“那有什么关系啊,在一个医院就可以啊。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刘雨萌说。
席光又笑了笑,心情看起来确实好了点,说,“你不知道医生都有夜班的嘛,说不定我下班那你上班,你上班我就下班了。”
“额哦,对哦,有夜班的。”刘雨萌恍然大悟的说,一脸呆萌的样子,“那怎么生小宝宝?”
“医生都没耽误生宝宝啊,再说你想的也太早了。”席光看着傻傻的刘雨萌说道。
“不早啊,当然要想好生宝宝的事情。”刘雨萌一脸幸福的说道。这时候老板把面端过来了,刘雨萌抬头说了声谢谢,便大快朵颐起来,依旧是一脸幸福的样子。而席光看着眼前这个爱自己的、正陷入对未来的憧憬中的女孩,愧疚又加深了一分。
吃完面后,席光把刘雨萌送回了宿舍,照例的有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别。看着刘雨萌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他才转身向自己的住处走去了。
忙碌的工作生活总是会让席光暂时忽略掉对刘雨萌的那份愧疚,很快的,他又投身到工作当中去了。医院的床位周转的很快,76床又住了新的病人,后来的席光也轮转到了不同的科室,见到的生离死别也越来越多,多到让他慢慢习惯直到波澜不惊。对于席光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稳重,医院的领导也慢慢的重视起来。这让他在医院的工作越来越多,他写东西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直到后来,更是完全不写了。
关于这种情况,席光是纠结和迷茫的,这样的停笔让席光觉得自己开始向生活低头了。一边是创作的梦想,一边是现实的生活,夹缝里的席光过的并不快乐。但是却也无奈,他不得不把这种境遇当成一种历练,并在这样的历练里快速的成长起来。
在医院里的第一个转折点,是他轮转到超声科的时候。带他的老师也是一个工作不久的年轻大夫。有一天,席光和他的老师正在屋里给病人做检查,突然就进来了三四个病人家属问能不呢插队。老师说了句不能。
家属被拒绝后就开始嚷嚷了,“老太太有点感冒,照顾一下不行啊。”
“感冒也得等着。”他的老师随口说了一句。
病人听到这么说,就在门口骂开了,嚷嚷着要打人。这个
年轻大夫便有点慌了,在屋里不知所措,席光知道情况不妙,必须马上处理,不然一定会有医患纠纷发生。于是马上起身走到门口把家属先拦了下来。走到家属面前的时候,席光就闻到了他们身上的酒味。
“怎么了,您别着急,有话咱们慢慢说。”席光微笑着说道。
“让大夫出来,我们教育教育他,会不会说话?”为首一人说道。
“就是,让他出来。”其他家属也跟着附和。
“您听我说,我们大夫不对我们自己自然有处理的方法,您打人可就不对了。”席光说。
“你是谁啊,让你们管事的出来。”为首家属说道。
“咱们先别喊,还有别的病人做检查呢,我们主任不在,我是主任助理,完全可以代表她,您有事就和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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