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出这一画面后,我更加心痛,我立即接过她刚才的话对她说:“老婆你真的误会了,前天,接我电话的是公司的女上司,那晚我受伤进了医院……”
说着说着,我突然听到电话传来一阵忙音,步昭柔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对着电话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可是忙音中又怎么可能有她的回应呢?
等我再回拨过去的时候,发现步昭柔已经关机了。
刹那间我汗如雨下,看来这一次的误会真的让人伤心欲绝,不知道她下一次将会在什么时候主动联系我。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茶饭不思,现在我唯一寄托的就是步昭雪还没有被送去美国。
我给谢安丽打个电话,告诉她如果步昭雪去酒管的话,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然而我并没有将自己受伤住院的事情告诉他们,其实对我来说虽然有朋友来探望我,会令我感到幸福和温暖,但现在我心烦意乱,满脑子都是步昭柔。
对我来说,再多的关怀也不及步昭柔的一个声音,哪怕是她与我争吵和我赌气时的话语。
她就这样冷冷的抛下一串话离我而去,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
我翻看着相册里保存的一张照片,那些她与儿子的合影,以及儿子的成长足迹令我潸然泪下。
接下来等待了两天,步昭柔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步昭雪也依旧杳无音信,每天来医院探望我的只有姬艳一个人。
这期间姬艳告诉我,她的前男友在畏罪潜逃后终于精神崩溃选择自首,很快我也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不知怎么我对她的前男友一点恨也没有,哪怕我现在每天躺在医院一动不能动,同时要忍受着剧烈的疼痛。
我告诉警察希望这件事情可以从轻处理,最好能作为民事诉讼事件尽快结案,同时我会选择私了,不会追究他的任何责任。
姬艳对我的宽容大度表现出了感激之情,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
虽然男友的劈腿令她伤心欲绝,然而她真的狠不下心看着曾经同眠共枕的爱人锒铛入狱。
苏醒后的第三天下午,我正抱着手机睡午觉,现在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玩手机,经常不知不觉就会边玩边睡。
我被手机的震动声从睡梦中叫醒,抬眼一看是谢安丽打来的。
谢安丽暂时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那么她打电话给我肯定是步昭雪去酒馆了。
我揉揉惺忪睡眼立即接听电话,谢安丽再电话中压低声音对我说:“王亮,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雪现在就在酒馆里,她是来向我们道别的。如果你想见她赶紧过来吧。”
听到谢安丽的建议,我也有立即爬下病床飞奔到酒馆的冲动。
然而几天过去了,身子挪动一下刀口都会有撕裂般的疼痛感,除非有人用担架把我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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