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赵思明吐出缕缕烟雾,我突然恨不得立即掏出自己口袋里的香烟,也点上深吸一大口。
但我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毕竟这是在赵总的办公室。虽然他是步昭柔的父亲,可在我面前他真的只是严总而已。
赵思明低头闷声抽着雪茄,似乎他也在极力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片刻之后,他突然猛得抬头,我才发现他眼中的怒火正在往外蹿。
我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更被他的赫然而怒搞的心中一片慌乱。
他将未抽完的雪茄放在烟灰缸旁,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突然指着我怒斥道:“姬艳带你去给客户接风洗尘的那一晚,你第二天早晨去了她家对不对?之后她还自作主张给你请了两天假对不对?你还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你认为我应该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我咬着嘴唇,感觉头都快炸了,同时又百口莫辩。
但我和姬艳之间虽然成功的从上司与下属之间的隔阂关系变成了私下的朋友,但是我们真的还没有熟悉到这个地步,更不可能像赵思明想的那样有什么暧昧。
我觉得我现在怎么解释都没有用,赵思明根本不会信的。但我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我和姬艳之间的关系,必须要为自己据理力争。
“赵总。”我叫他一声,同时又将自己想说的话在脑中梳理了一遍。
“事情真的不是您所想象的那样,我和姬艳主管确实是有点私交,但也仅限于最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况且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他们有婚约。姬艳主管又年长我好几岁,我怎么样也不可能和她有任何暧昧关系的……”
我费尽唇舌,把能说的该说的可以说的都一起解释给赵思明听。
至于他信或者不信,我真的没办法了。
赵思明站在我面前又拿出那副居高临下的作态,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深深的蔑视和鄙夷。
我清楚他看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是。
或许他早就已经私底下派人打探很清楚我的家庭身世。
我的出身是什么?我不过是一个父母都以务农为生的农民的儿子而已。
我的父母甚至一辈子最远的地方也只去过县城,记得考上大学那年,父亲原本想送我一起去学校,顺便他也见识一下大城市。
但那一年的洪水把种在地里的庄稼全折了,幸好当时家里有些积蓄,但那可怜的积蓄也刚刚足够我交学费和生活费而已。
就这样,父亲想去大城市见识一下的愿望泡汤了,他没能亲自像其他父母一样送自己的孩子去大学。
这大概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虽然后来几年收成上都是风调雨顺,家里也渐渐又有了一点积蓄,但是父亲生怕在突发一些自然灾害令家里入不敷出,所以向来省吃俭用,把所有的钱都留给我做学费和生活费。
我看着赵思明轻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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