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被楚生五花大绑,双手反剪在背后。裤子褪下去一半,半截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外。
我仔细一看,原来她坐在一个简易塑料坐便器上,看来是楚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于芳无处解手,干脆想了这法子。
楚生听到我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甚至连看都不看白苏。
他自己走到床边,突然躺下来,伸了个懒腰说:“在外面奔忙了一个下午真累啊,亮子你也过来坐吧,别管她。”
“我不管她?你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她吗如果这样,那我先走了。”
我这套欲擒故纵的方法很好用,楚生立即把于芳的裤子穿好,扶她后起来让她躺在床上,还佯装作关心给她盖了一个薄被。
“这大热天的你给她盖被子,不怕她中暑啊?”
楚生料理好于芳后,回头看了我一眼,不以为然地说:“你倒是挺关心她的,我给她吃了大剂量的安眠药,她要在这睡好久。我也知道天气热,所以我准备把空调打开。”
他说着走到床边的柜子抽屉,拿出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后,楚生坐在于芳脚边。
“好了,现在咱们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于芳绑到这里来的?”
楚生歪嘴一笑,“绑倒是谈不上,我只是刚巧晚上在酒店里看到她出来卖,然后把她骗到一个巷子里带到这里而已。”
“好吧,说实话,这是你们夫妻俩的事,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插手。那你把我叫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你已经把她折磨够了,想让我带她走吗?”
楚生动作缓慢地摇摇头,“差不多吧,不过我现在手头有点紧,我又欠了放水的十几万外债,看在兄弟一场,你能不能救个急?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于芳你可以立即带走。”
“原来你是跟我借钱啊?你是不是看我经营酒馆,以为我收入很多?其实这酒馆是我一个朋友的,我只是帮她代管理而已。”
不想楚生就早已摸清我的底,他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不是,做点买卖不容易,我借你的血汗钱去赌我都会心里有愧。不过于芳告诉我你前两天为了赎谢安丽,豪掷二十万。看来你的身上有一笔意外横财啊,怎么样?随便拿十万块给兄弟周转一下,这事儿咱俩就了了。”
妈的,我真是不想管于芳了,她怎么总是紧要关头就坑人,居然把我花钱赎谢安丽的事说给楚生听了。
这时楚生又补充一句,“亮子,你知道另外一个房间有什么吗?里面堆满了各种可燃物,还有汽油。如果我过不去这个坎,于芳和你恐怕都要葬身在此地。”
尼玛楚生这是玩火玩上瘾了,烧了凯撒葬送了一百多条人命,事情过去这么多天,所有人都还在关注着,这起事件警方也在大力追查。
可他仗着死无对证有恃无恐,烧完金色年华
又想烧死自己的前妻和亲兄弟。
我望了一眼楚生那带着神经质的笑容,他现在的确是一个危险分子,而是一个恐。怖。分子。
早知道那天与他见面时直接报警就好了,也不会惹来如此后患。
我真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总是把事情拖泥带水,到了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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