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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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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语笑嫣然(上)(1 / 3)

“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是白居易白大大发现的规律。

“嘀嘀……”开车的“大灰狼”按了一下喇叭,解放牌卡车晃晃悠悠的徐徐开动了。

还别说,“大灰狼”今儿个的车开的很稳,不会是文工团的李队长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缘故吧。来的文工团员都是清一色的女兵,一个队长,两个唱歌的,四个跳舞的。这帮女兵身高均匀,如花似玉,不仅一个比一个漂亮,而且好像都是“自来熟”,没有两分钟,就和五个侦察兵混熟了。战智湛从来没和文工团的女兵接触过,感觉十分好奇:这六个女兵站在一起,绝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呀。漂亮女兵是不是都凑到文工团去了?

文工团的女兵是不是都很活泼呀,怎么都“叽叽喳喳”的,一会儿也消停不了?顿时,战智湛就像读大学时第一次进女生寝室,脑袋“嗡嗡”直响,什么事儿都想不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和战智湛坐在一个箱子上的就是令他爱的刻骨铭心,几乎成为他的妻子,当时才二十一岁的苏州姑娘梅笑然。嘿嘿,语笑嫣然,人如其名呀。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她那张小嘴巴蕴藏着丰富的表情: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能挂住一把小油壶。梅笑然是军区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长得有点像二〇〇六年亚洲小姐冠军得主韩燕。当然,梅笑然的歌唱得也一定特棒。冷眼看去,梅笑然举手投足之间和战智湛的大学校友“白牡丹”俞可盈很像。

梅笑然见战智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大大方方的笑道:“喂!……兵哥哥,你想什么呢?……怎么不理我?嘻嘻……”

哎呀哇尻!战智湛的洋相这下子出大了。难道不是吗?嗅着久违了醉人的少女体香,回忆着和大学时代女生的迤逦风光,怎么能会不走神呢。梅笑然“扑哧”一笑,把嘴凑到战智湛的耳边,轻声说:“兵哥哥,我是不是长得很丑呀?……”

“不!不!不!……你长得‘细溜高挑’的贼啦漂!亮……俺这个……”战智湛尴尬极了,接受过的高等教育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是机械地转过涨得通红的脸(但愿脸晒得太黑看不出来),大着胆子正面端详起梅笑然那张笑得像桃花一样的俏脸。

梅笑然的确漂亮,比“白牡丹”还白,也比“白牡丹”漂亮。她皮肤细腻,细长的眉毛随着她的笑声跳动着。长长的睫毛掩映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黑眼仁儿特别大,那小巧的鼻子,洁白的牙齿,尤其是清脆的笑声,无处不使男人神魂颠倒。嘿嘿……说多了。

战智湛挠了挠脑袋,硬着头皮说道:“你们女孩子家家

的,来前线不害怕吗?……”

梅笑然歪着脑袋,调皮的望着战智湛,笑眯眯的说道:“怕?……当然了!……恐惧、无助、凄凉、悲哀,就差崩溃了!……可是,我是一名女兵呀!女兵也是兵,也是一名战士呀!……我是一名文工团员,我有我的职责,到了前线是为了给指战员们演出。哎呀……你不知道,每场演出,战士们都高兴的像过年一样。他们在台下咧着嘴乐,拼命拍手使劲鼓掌。我知道,在他们中间,有很多是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的。看到了他们,当然了,也包括你,兵哥哥,我们这些女兵们也变的勇敢起来。祖国需要你们保家卫国,你们需要我们抚平你们战火中心灵的创伤。呵呵……兵哥哥,你是不是想说‘战争让女人走开’呀?……”

“哎呦俺的个亲娘哎,自己随便的一个问题,这个女兵咋‘叽里呱啦’的说了这么多呀。她不会是个‘话痨’吧?……不过‘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俺可知道,这是‘老毛子’的一位作家说的,这句话原本就不准确,也不正确。……”战智湛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冠冕堂皇的说道:“不!不!不!……革命工作嘛,只有分工不同,没有男女的区别。……”

梅笑然“咯咯”一笑,调侃道:“兵哥哥能时时刻刻想到革命工作分工不同这就对了!……‘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很不公平,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战争凭什么就让女人走开了?……”

梅笑然似乎还想引经据典的证明“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的谬误,这时,一个女兵站起来说道:“同志们,战友们!……让我们一块儿唱一首《我的中国心》吧……”

这首《我的中国心》那可是大大的有名,红遍了神州大地,几乎人人都会唱。歌曲由黄沾作词,王福龄作曲。张明敏用醇厚而又带有金属质感的磁性嗓音,在一九八四年春节晚会上成功演绎了这首《我的中国心》,不仅让八十年代思想刚刚开放的中国内地观众认识到香港不是只有“靡靡之音”,更唱出了天下炎黄子孙对祖国的挚爱深情。

据说,一九八二年,日本文部省在审定中小学教科书时,公然篡改侵略中国的历史,这激起了黄沾的愤慨,于是他和王福龄共同创作了《我的中国心》。黄沾又找到香港歌手张明敏,对他说:“你心中有中国,有名字,有中华民族,你到底有没有心?……”

于是黄沾就把《我的中国心》送给张明敏演唱。侦察兵们在那个女兵的指挥下和文工团员们唱了起来:“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

中国印。……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流在心里的血,澎湃着中华的声音,就算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在歌声中,战智湛渐渐不再那么拘谨了,梅笑然也主动的和战智湛聊了起来。她的语音有点嗲嗲的,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有点像战智湛在哈尔滨读大学时认识的“七仙女”中的五姐,绰号“黄鼠狼”的黄淑兰。只不过梅笑然说普通话的音调有点软糯婉转,煞是好听。常熟一带流传这样一句话:“宁可听苏州人相骂,也不听常熟人唱歌。”

梅笑然说道:“兵哥哥,你用的这是什么枪呀?……怎么和我见到的不一样?……”

战智湛急忙回答道:“哦……俺用的这枪俗称‘八一杠’,大名叫做‘81式自动步枪’。……听说是根据七九年自卫反击战教训下达的研制任务,八一年设计定型,去年正式生产的……”

“兵哥哥,你的军装怎么和我们的不一样?……你看看,衣服的风帽和面罩连在一起,风帽的侧面还有三个孔。……这布绳子是收紧用的吧,和风帽的颜色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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