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只是大众所知的说辞。
实际上,被撵回去的两个少年中,才有个是魏珠亡兄幼子,他最为看重的亲侄子。
驱子再收子的主意,还是曹颙给他出的。
实在是,外头盯着魏珠的人太多,那两个少年少不得受了人算计。
魏珠在宫里多年,焉能看不出那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已经是后悔不跌。将侄子带到京城,陷入这谭污水,怕是惹祸上身。
只是孩子们已经在人前露面,就算是送回老家,有心人想要利用也轻而易举。
当他请曹颙暗中照顾侄子们时,跟曹颙提过隐忧,曹颙就给了他出了这混淆旁人视线的法子。
这样一来,不仅淡化魏珠前两个嗣子的影响,还能避开众人的不怀好意。毕竟,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大家就算想要利用,也无处着手。
如今,太平了几年,终生事端。
因为魏珠出宫的机会少,所以对宅邸平安格外重视。他使人到沧州,以高价买了几十个壮丁做护院,护卫向来森严。
没想到,没听到任何来报,这宅邸就已经被旁人掌控在手。
曹颙听了,真是心里一激灵。
魏珠就是御前侍候的,要是劫持“小三”那人,提出什么过分要求,魏珠就算照做了,怕也难逃一死。
“对方求什么?”曹颙问道。
“要皇上近期的方子。”魏珠低声道。
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骇色。
这窥视皇子方子的,不用想,也是惦记的那几位,只是不知是哪个。
曹颙稍加思量,道:“怕是在试探公公。若是真是那几位,想要皇上的方子,从太医院更便宜些。”
若是试探成功,抓住魏珠的痛脚,接下去就不知是什么要求。
“我也想到此处,正在惶恐,不知当如何是好。”魏珠皱眉道。
那所谓的“爱子”,不过是族亲处抱来的孩子,这几年他见过的次数,不足十次,又哪里有什么骨肉之情,自然威胁不到他。
他只是因敌人隐藏在暗处,怕打草惊蛇,祸及己身,才心慌意乱。
“有皇上在,还是请皇上做主的好。”曹颙低声道:“不管怎样,忠心总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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