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更重要。
画妖,你且小心了,莫要因为一时冲动误了卿卿小命。”
南浔甜甜一笑,笃定道:“大师跟其他修道之人不一样,他便是再恼我也不会害我,我先成功上了他再说。”
菊花花妖哈哈笑了起来,“那我便祝你早日上了他。”
孟子毅不知道画灵要问什么,只知道她出了那菊花亭之后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兴奋劲儿,心情欢快得很。
“大师,我们回去吧,我困了。”小画灵主动将自己的手递到了孟子毅的大掌中。
男人微顿后握住了她的小手。
菊花花妖站在亭台之上,亲眼看着那捉妖师拉着小画妖走远,走着走着便抱着她的腰飞了起来,直到那两抹影子消失在了夜中,再也看不见。
若不是那软榻上还趴着那昏迷的方公子,她都要以为方才那些才是做梦了。
一个捉妖师和一只小妖呵呵,菊花花妖低低笑了起来,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好事被打断,欲火也被熄灭,可此时她心情大好,兴致重燃。连这捉妖师都跟小妖精谈情说爱了,她还畏缩什么。
菊花花妖伸手将晕过去的方越扶了起来,朝他面上吹了一口气,待他悠悠转醒,她便重新依入他怀里,与他耳鬓厮磨,“公子”
方越此时本就迷迷糊糊的,被她一番撩拨之后再次情动,“画灵,画灵别离开我了”
“咯咯咯,不离开你,你看,我们现在缠得多紧啊,公子,我还想更紧一些”
待到第二日清晨,方越在菊花亭台中悠悠醒来,他穿戴整齐地躺在软榻上,裤中竟是一片湿濡。
察觉到异样,方越陡然间惊醒,唰一下坐了起来,扫向亭中。
亭中再无他人,石桌上的糕点也仿佛从未动过。
昨晚上的一切莫非只是一场春梦?
可是,这春梦为何如此真实,那抵死缠绵的画面在他脑中挥之不去,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就在他身下承欢,媚态横生地睨着他,动听的叫声伴随着轻喘响了整整一夜。
方越扶额,不禁苦笑。
他好像又发病了。
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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