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公子对在下这是过奖了,对自己则是过谦了。”杨令源站起身来客气道,“对了,在下这还未请教您的高姓大名呢!”
“在下姓岑名文本,字景仁,江陵人士,今在巴陵一带求学访友,如有冒犯之处,则还请大人您千万不要见怪才是呐!”
“我看你俩年纪相仿,只不知道孰长孰幼啊?”萧铣好奇地插话道。
“那在下就先来自我介绍一下吧。”出于礼貌,杨令源主动接话道,“在下姓杨名令源,字伯真,大兴人士,开皇十五年生人。”
“那还真是巧了!”方才听对方把话讲完,岑文本这就亟不可待地说道,“在下也是开皇十五年生人,您我同岁呀,杨大人!”
“既然如此,景仁兄,那您可千万别再叫我杨大人了。”杨令源笑着说道。
“好好好!那就叫‘伯真兄’,如此尚显得亲近一些。”
“景仁,今日遇见伯真兄当可说是你的福气呀!”好像想起了什么的萧铣竟突然一拍大腿叫了起来,“知道吗?”
“这是怎么个说法啊?”岑文本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不是以前跟为兄我说过吗?”
“说过什么?”
“不就是十四岁那年,你上京替父申冤的事情吗?”
“对!这事是跟您讲过,可那跟伯真兄又有什么关系呢?”问的同时,岑文本仍旧保持着一脸的茫然。
“怎么会没有关系?”萧铣神秘一笑道,“你当年喊冤之时是不是拦住过平乡县伯的马头啊?”
“是呀!杨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清官和断案高手……”岑文本也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当说到杨汪的时候,他突然就明白了“此杨”与“彼杨”之间定然是因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方才会令萧铣如现在这般地专门加以提起才对。
“难道伯真兄是我家恩公的什么人吗?”岑文本望着萧铣激动地问道。
“对!”眼里含着笑意,萧铣点头答道,“杨大人正是伯真兄的亲叔父呀!”
“原来竟是这样啊?”岑文本急忙深施一礼道,“在下真是失敬了!失敬了!还请伯真兄恕罪!千万恕罪呐!”
……
“哪里,哪里?”杨令源赶忙上前一步扶住对方道,“您说的这事我可还不知道呢!对了,或许是由于我当年在外游学的缘故……可惜了!可惜竟未能于那时就结交上如您这般的大才子啊!”
“如今认识也不晚嘛!”萧铣再一次插嘴道,“或许缘分就要安排在今日相识也未可知,是不是呀?”
“对对对!您我三人应为今日的相会干上一杯才对!”岑文本举着酒壶提议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