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坐到正堂主位上的兰陵谷主即一面抚摸案桌上的两个包裹,一面充满深情地问道:“你们可知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吗?”
“我找到的那团包袱里放的是个木匣子,而至于说其中又装了什么,则徒儿便不甚了了了。”作为师兄的徐世勣率先回答道。
“我猜……我找到的那个油布里包裹的应是一柄宝剑才对……”杨令源紧跟着答道。
“你猜?”
变得有些激动的兰陵谷主突然大声讲道:“这就是一把宝剑,还是一把举世无双的宝剑,也是一把浸透了英雄血的宝剑!这剑便是当今天下人尽皆知
,却无人有缘得一见的‘兰——陵——血’!”
听到‘兰陵血’三个字,杨令源和徐世勣都震惊了。面面相觑的他俩当即不约而同地冲口问道:“这难不成就是《兰陵王入阵曲》里传颂的‘兰陵血’吗?”
“对!”兰陵谷主一边回答,一边打开油布包裹来取出了那柄依旧如新的“兰陵血”。
随即,他缓缓将宝剑抽出,如同对待一个婴儿一样小心翼翼的同时,又似乎带着一种与老友重逢时意图与之拥抱才会有,也才能有的冲动……
随着剑柄与剑鞘之间的缝隙越拉越大,一道寒光从其中溢了出来,反射着不知从哪儿照进的一缕正午的阳光,直晃得是人眼都差点儿快要睁不开了。
……
对着异常锋利的剑身,凝视了片刻的兰陵谷主幽幽地说道:“造型古朴、装饰普通,这其实才是真正的所谓战剑!因为它代表了一种独特的品质,一种在这个崇尚华丽的时代唯有兰陵王才具有的品质,那便是不在乎奢华的外表,而只在乎于强大的自身!纯粹的战神之剑,可惜没了主人……”
“师父,如何此剑要被叫做‘兰陵血’呢?”徐世勣忍不住插话问道。
“‘兰陵血’之所以叫做‘兰陵血’,那是因为此剑上真的浸有兰陵王的鲜血啊!”兰陵谷主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答道,“当年兰陵王亲手铸造此剑时,为了让剑身更加锋利,他老人家便于锻造的过程中将自己的热血淋了上去……”
“传闻当年欧冶子铸剑即要用活人来祭炉,如今反观怕还是真的呀!”杨令源咋舌道。
“别扯远了,说说看吧,你是如何找到它的啊?”兰陵谷主将剑一收问道。
……
在徒弟讲解的过程中,师父只是默默地听着,也不插话,直到临结束时方才就其说的淡然点评道:“能拿到此圣物,一是你的缘分;二是你的诚心;更是你的聪明。金雕便是为师替你们设置的哑谜,能从其身上找到突破口,不错!西方属金,正应此剑,看来,让‘兰陵血’再现于江湖也是天意使然呐!”
品评完杨令源,放下宝剑的兰陵谷主即顺手打开了另一个包裹。接着,他一边拉开木匣,一边问徐世勣道:“懋功,能猜出这里面装有什么吗?”
“徒儿……猜不准,还望师父能够明示!”徐世勣有些羞愧地答道。
“这木匣中的东西一点儿都不比‘兰陵血’差,甚至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此圣物从不为外人知道,所以也就谈不上什么名气了。”说罢,叹息非常的兰陵谷主即从其间取出了一本书来。
“师父,这是本什么书啊?”杨令源好奇地问道。
“此书名为《运筹策》,乃是兰陵王在被夺去兵权的那段日子里,通过总结自己半生戎马生涯而写就的一部呕心沥血之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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