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之后,沉默了片刻的杨广问道:“那安大师觉得应该分封谁去才好呢?”
“恕贫僧直言,此乃帝王家事,因此……还需陛下圣裁才行啊!”安伽陀急忙跪倒在地回奏道。
正琢磨着安伽陀进言的虞世基心想:“这安大师不愧为大师,此等妙计也就只有通过他的嘴说出来方能够让皇上深信不疑呀!”【…. ~¥】
此时,听到关键之处即立马打定了要助同伙儿一臂之力的主意,于是,他出班来启奏道:“安大师此议甚妙,望陛下当以国家社稷为重,千万不要为了顾惜皇族一人的性命而动摇了国本呐!”
“只是……这需要皇族里的德高望重之人,所以……让朕颇有些犯难啊!”杨广犹豫道。
……
片刻之后,因见大臣们都不做声,所以,杨广便不得不“抛砖引玉”道:“众卿以为观王如何?”
“启奏陛下,观王虽然德高望重,但自从被先帝剥夺了兵权之后就已深居简出,久不上朝参政了,因此,依臣之见,怕是难当此重任啊!”一见风向不对,虞世基便赶紧出面劝阻道。
“那被囚禁的蜀王杨秀呢?”杨广接着问道。
“启奏陛下,蜀王已是笼中困兽,纵之则放虎归山,留之也非德望重臣,用他……怕是于事无补呀!”裴蕴出班奏道。
“裴卿说得在理。”杨广叹了口气道,“看来符合条件的还只有那一位了……”
“难道陛下说的是越国公?”宇文述单刀直入地问道。
这宇文述平时圆滑无比,此刻跳出来掺和这事却是为何?原来,宇文述早就想取杨素而代之了。这次好不容易等来了机会,又岂是能轻易放过去的,由是,借着杨广的话,他便不失时机地把杨素给顺带捎了出来。
“正是此人!”杨广假惺惺地拭了拭眼角答道,“越国公于社稷有大功,朕又岂能忍心用他去挡那灾祸啊……”
顿了顿之后,未等他人开口的杨广旋即又说道:“然目前适合之皇亲重臣唯他一人而已,朕绝不能因私废公,所以,也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陛下圣明!”见皇帝说得堂而皇之的,于是,宇文述便立即附和道,“越国公如能替陛下挡下那血光之灾,则也算是他的奇功一件,因此,陛下当不必自责才是!”
其余人等见御前第一红人——宇文述如此说,又见皇上也有此意,遂就坡下驴着齐齐跪下奏拜道:“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离开皇宫之后,安伽陀趁机随虞世基去了府上。
于静室中,虞世基一改先前的兴奋之
状,接着,不无担心地问道:“安大师,虽说此议得到了皇上的首肯,但并非万全之策,不知您是怎么看的?”
“虞大人说的‘并非万全之策’可是指的挡煞事宜乃系谶纬之说,无法完全确定,因此,便不能对杨素形成致命的打击是也不是?”看穿了对方想法的安伽陀一针见血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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