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杨广暗自陶醉道,“这下可总算是轻松了哦!”
心里虽如此想,但为了维护自己的不测之威,他表面上还是把眼睛一横,接着佯装出怒气道:“狗奴才,要你多嘴?”
见张顺喏喏着吓得直往后退,杨广遂又缓和了语气道:“赶紧去把剩下的奏章搬来让虞大人过目,朕还要他马上替朝廷分忧呢!”
“是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办。”
……
不一会儿,张顺就带人搬来了一大箱的奏章,接着又替虞世基安排好了办公的案桌。
接下来便是虞世基的表演时间了。凭借多年的经验,尤其是在政务处理方面的老辣手段,在迅速融入到角色当中之后不久,经过筛选,大部分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的,或是内容空洞、言之无物的奏章即被其迅速地给剔了出来。
正当其越干越觉得得心应手之时,忽然,一份文字扎眼的奏章却“不解风情”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写这封奏疏的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已归隐了山林的卢太翼。这是一封怎样的奏疏,为何会让对此“见惯不惊”的虞世基都犹如芒刺在背呢?原来,其内容竟然是向朝廷反应朔州地区当前之严酷现状的。
这一看不打紧,虞世基差点儿就把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那半条命给吓丢了。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突然觉得一阵酸麻感从被压迫了太久的大腿根处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扩散了开去……
“该怎么办?是把这要命的东西压下来,还是交给皇上……”盯着那份奏章瞧的同时,虞世基于心里快速盘算起了应对之策,“天杀的孙氏母子,他们这是想要害死我呀?”
……
经过短时间的复杂思想斗争之后,虞世基决定上报皇帝。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大不了舍车保帅,反正儿子又不是亲生的,说不定还能借此博得一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怕也未可知……
于是,打定主意的他当即来到御案前,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便说道:“启奏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由于正在仔细批阅被遴选出来的奏章,因此,杨广遂眼也不抬就问道:“爱卿有何事启奏啊?”
“微臣有罪!”虞世基开始痛哭流涕起来,接着更是“骇人听闻”地答道,“微臣有欺君之罪呐!”
听对方这么说,方才有所重视的杨广于是惊诧着抬起头来问道:“爱卿何出此言呐?”
“微臣教子无方,望陛下责罚!”虞世基拜伏在地回奏道。
“你如何教子无方了?”杨广面带疑惑地问道,“你的几个儿子据朕所知,不都是德才兼备的青年才俊吗?”
“其实……不是微臣的亲子。”虞世基擦了一把眼泪答道,“而是继子。”
“你居然还有继子?如何朕都不知道呢?”杨广更觉奇怪了,于是接连发问道,“你且给朕说说看
,他是犯了什么大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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