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妨事,知你心急老娘。”张老汉边揉自己刚被捏过的手腕,边回答道,“像是朔州衙门的差役干的,只那带头的口音听着却不似本地人。”
“那人长得何等模样?”顿时警惕起来的尉迟恭问道,“他都说了些什么呀?”
“那人长得精瘦精瘦的,看上去就像个……猴子,对!猴子!”张老汉答道,“至于说了什么……却也没能听得十分清楚,我就只是瞧着他蹦跶得最欢实了。”
“那人是不是个子又矮又小啊?”尉迟恭追问道。
“对!烧你家的那把火也是此人放的。”
“果然是他!”恨恨说出这四个字的同时,尉迟恭把牙齿咬得嘎嘣作响。
“你认识那人?”张老汉怯生生地问道。
“张老爹,您老人家还是不知道的好。”尉迟恭没有正面回答,只因他不想过多地把对方给牵扯到自己的恩怨中来。
“对了!”为了岔开话题,也为了不让对方焦虑,尉迟恭便故意撒谎道,“您家老大张万岁现在外地做小生意,日子过得还不错,因此……他带话让您老不要太过担心。”
“唉……”听了尉迟恭的话,张老汉非但没有半分喜悦,还连连叹气道:“他倒是跑了哟,连累家里人跟着受罪,这算怎么回事呐?”
“家里怎么了啊?”尉迟恭关切地问道。
“自打他跑了,万岁媳妇儿和他兄弟就被抓到边塞去做苦役,如今唯留下我这个孤老头子看家。今日实在没忍住,便偷偷地跑去看了他们一回,这不,刚才回来。”说罢,张老汉不禁又长叹了一口气。
听其这么说,尉迟恭遂赶紧从怀里摸出一袋钱来放到对方的手上继续撒谎道:“差点儿忘了!张大哥这儿还有些钱托我捎给你贴补家用。老爹,你可要收好了。”
“这穷家富路的,他也不多留点儿带在身上?”张老汉嘴上虽埋怨,但心里却是挺疼他这个大儿子的,毕竟系其家里的顶梁柱,想来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您不用担心!”尉迟恭安慰道,“他在外面挣的钱足够用一阵子了。”
张老汉听了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赶了一天的路,水米都还没有打牙,黑炭头,你要不要跟我一道吃点儿东西啊?”
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尉迟恭很尴尬地笑着答道:“被您老听见了啊?我也一天没吃东西了,如今可不是都快饿坏了吗?有什么吃的,老爹就先拿出来给我垫补垫补吧。”
“好好好,你
等着。”张老汉边摸索着去点火,边说道,“咱爷俩将就着吃点儿。”
……
是夜,尉迟恭便借宿在了张老汉的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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