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蝴蝶突如其来的问话，我怔了一下如实回答：“嗯，没去过……”
蝴蝶继续望着后视镜微微一笑，然后把车子停下来等待红灯。
“瞧你，脸都红了，这没什么的，姐姐一会儿让店里最好的技师给你舒服一下。”
本来我刚说的那句话脸不红心不跳，没去过就没去过，确实没什么。
但蝴蝶一说到舒服二字，立即令我浮想联翩，这下脸真的红了。
我清楚蝴蝶开的那种按摩院除了按摩之外还有额外的服务，而且大多数
顾客也都是奔着这个去的。
然而我现在一点兴趣也没有，难道一会儿还要在蝴蝶的盛情难却下硬生生来一炮……
想到这里我就有种跳车溜走的冲动。
黄友亮听了倒是很兴奋，他还在车上就已经红光满面，脸上挂着期待。
“黄友亮兄弟，我看你有点眼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蝴蝶对我说完后，又把兴趣转移到黄友亮身上。
黄友亮带着一点阿谀逢迎的口吻说：“是是，蝴蝶姐，我们以前可能在金色年华见过面吧。”
“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眼熟，你以前是那里的会员吧？可惜……哎！”
蝴蝶似乎又想起那场大火，脸上浮现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看得出来虽然蝴蝶早在金色年华出事前就已经出来了，但她仍然对那里有着某种奇特的情感。
蝴蝶提起金色年华，我才回想起那场悲剧的幕后黑手，我高中的好哥们楚生，他在杀死于芳被缉拿归案后，没过多久就被判了死刑，并在深秋的时候执行枪决。
然而这件事的整个过程除了谢安丽知道，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我作为这场悲剧的重要关联人之一，落幕后我最希望的就是把它遗忘。
但黄友亮听到凯撒这个遥远的记忆却打开了话匣子，和蝴蝶聊了一路金色年华过去的风月韵事。
车子停在按摩院门口，我看着落地玻璃窗内迷醉暧昧的陈设，以及俗气但令人飘飘欲仙的昏暗灯光，心想蝴蝶的店铺果然就是半个明目张胆的黄窝。
下车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这里面到底有没有真正会按摩的技师，该不会都是打着按摩的幌子然后给顾客吃快餐的风尘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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