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黄友亮也从酒店里面又走出来,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又望了望空荡荡的马路对面。
“王亮,刚才我听见小姐姐对他俩说什么有内鬼,他们现在走了吧?”
“你说呢……车都不在了。”
我垂头丧气地对黄友亮说,然后郁闷地又掉了一根烟。
这时又一辆汽车开过来,这次直接停到酒店门口。
很快从里面走下来三个人,在车门前观望下,
犀利的目光迅速搜索到躲在暗处的我和黄友亮。
和张辉打过几次交道以后,我开始能分辨出警察和普通人的区别,我一眼看出打头的就是胡警官。
果不其然,他们朝我俩走过来,交接过彼此身份后,我把刚才窝点头目逃脱的事情告诉给警察。
胡警官有些惊讶,皱眉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后面的一个很年轻的警察问我:“那你受害的朋友还在吗?”
“在啊,她从进门一直在客房等着呢。”
我说完,黄友亮朝我使了一个眼色,但我没懂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俩跟着三个便衣警察一起上电梯。
我打开客房的门,警察示意我先进去。
我看到电视上播放的香港老电影,刚才谢安丽喝过的可乐也摆在床头柜上。
可是她人呢?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我无比惊愕。
警察跟在后面,进来发现客房里没有谢安丽的身影,立即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倒不是做贼心虚,只是每次被警察叔叔的威严喝令,就会手脚发软,恨不能把小时候偷吃过邻村西瓜的糗事也招出来。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让她在客房里的看电视等的啊……”
胡警官又在客房里四下看看,见到乱糟糟的床头柜上摆满了啤酒。
不得不说做警察的眼睛就是明察秋毫,某种程度上其实和贼盗的看家本领颇为相似,那就是目光犀利尖锐,什么都逃不出他们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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