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亮说完匆匆挂了电话,我打了个哈欠,觉得劝谢安丽从良的计划恐怕要泡汤了。
不过现在突然不紧张了,可能是有黄友亮给我壮胆吧。
开了一罐啤酒,我躺在床上边喝边看球,四十分钟一晃而过,谢安丽怎么还
没来呢?
我怀疑刚才那个广告是不是骗子啊?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美女上门服务,只是一场骗局罢了。
以前住校时,宿舍里的同学晚上聊天。我们有次闲聊到这个问题,对床的说过,有那种表面上是做情色服务的,其实就是骗取高额电话费,一分钟好几块钱。
我想想刚才和那个大老粗问东问西的,通话时间有五六分钟。
于是我赶紧拿起手机查电话费,一查幸好不是同学说的那种,刚才的通话有月租套餐根本没花钱。
又等了十来分钟,我都快在床边打瞌睡了,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有人来了,是谢安丽还是黄友亮?我自问。
我噌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打开门,眼前果然站着一个烫着大波浪,脸上浓妆艳抹的妹子。
她身材没广告上那么火爆,胸围目测最多也就是b吧,腿也没有那么修长,皮肤略黑。
妹子穿得倒是挺性感,上身一件贴满亮片的吊带背心,关键是没穿文胸,也许是为了办事方便?下面一条齐逼小短裤,把臀部包裹的浑圆,腿上的渔网丝袜很好的向顾客展示着自己的身份。
听说以前在美国,渔网丝袜是街头娼妓的职业标志,而且通过网洞的大小就可以得知此人的服务标准。
就是说网洞越大,服务项目越多;网洞越小,服务项目也越少。
眼前这妹子的网洞我估计可以伸进去一只手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给足钱,让她上天入地都可以?
但这些对我来说其实都不重要,管她什么样呢,我也没心情弄她。
她真是谢安丽?我站在门口仔细盯着她看了看,她的确就是谢安丽。
谢安丽的牙齿非常漂亮,我一开门,她立即用职业化的音调和我打了声招呼,然后准备进门。
可她再一看自己的顾客长什么样,顿时傻了。我当时也在观察她的衣着外表,我俩就这样足足对视了一分钟。
我确定眼前人是谢安丽无疑,于是淡淡的说道:“进来说吧,咱俩站门口不好。”
谢安丽有点犹疑,可能她认出是我之后第一反应想走,但她扭捏了一下还是走进来,随后我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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