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了一会,格里芬艰难地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陆尘,上面有格里芬的电话,陆尘可没有名片这样奢侈的东西,他不得不用钢笔把新公寓的电话写在了格里芬的绷带上,格里芬似乎也不介意,反而显得很高兴。
告别格里芬,陆尘上了有轨公共电车,今天还得去梅森太太那里教语法。
你问为什么,都周薪十个金币了,还要去打工,嗯,因为梅森太太已经支付了一年的学费,陆尘自认是个富有契约精神的人。
那种拿了钱不办事的做法,陆尘的良心会痛。
而且这样又轻松回报又高的工作难道不敢干吗,陆尘信奉的原则是有钱不赚是那啥啊。
依然是十字街富人区的别墅群,陆尘来到梅森太太家。
梅森太太坐在小院里,撑着下巴,似乎在发呆。
“梅森太太。”陆尘喊道。
梅森太太没有回头,依然呆呆地望着院子那棵白皮树。
这场景怎么跟上周一模一样嘞,陆尘好笑道。
唯一的不同是院里那棵新种的白皮树明显长高了不少,抽不出不少新叶,嫩绿无比,透着阳光,洋溢着生命的诱人气息。
“梅森太太”陆尘提高了音量。
梅森太太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些抱歉地快步走了过来,给陆尘开了门,把陆尘迎了进去小院,走进院门。
陆尘看了一眼隔壁的别墅,想起上周那个拿着斧子冲出房门,一脸我要杀人表情的男人,忍不住小声问道:“上周这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梅森太太握着门把的白皙小手一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可怜的鲍威尔夫人。”
诶,不会吧,那个女人还是出事了?
陆尘心头一跳,看来自己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愧疚,如果自己当时不是忙着摆脱跟踪,或许能救下她,唉!
将风衣挂在进门的立式衣架上,陆尘无声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警察来了吗?怎么说?”
“嗯,鲍威尔夫人第一时间报了警,警察来了说是自杀。”梅森太太小声说道,神色带着哀伤。
等等,陆尘一愣,脱口而出道:“谁报的警,鲍威尔夫人不是死了吗?”
“不,死的是鲍威尔先生,他,在自家后院的树上上吊自杀了,唉,可怜的鲍威尔夫人,他还这么年轻,她该怎么面对这一切啊。”梅森太太解释道。
死得是那个男的!?
陆尘总算弄懂了,只是怎么回事,那个拿着斧头,一副我很凶,我要杀人的人,怎么就自己上吊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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