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干嘛要来缠她,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失业了被家人这样警告,你看起来很开心?”乔深禹轻声问,语调隐怒,“林诺,你有良心吗?”
“你别这样,回去低个头认个错就……”
“我没有错,不需要认错。”乔深禹出声打断,沉默两秒后,似乎是无可奈何,“你去上班,不用管我。”
本来都没有什么,可是乔深禹那句“我没有错……不用管我”的话就像是冰凉又尖锐的针,刺痛了林诺的心,隐隐作疼。
耳边忽然想起了许多乔深禹的话。
——我前妻有点笨,切菜能刀刀都往自己手上招呼,就更别说做饭了。
——不是余情未了,是一直深爱。
——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还有很多,有暴戾如恶魔的他,也有温柔淡然似绅士。
唯一吓到林诺那次,也
是那晚他的失控,因为他以为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沾染过,所以发了疯。
在心理学上讲,这样的失控是因一个“情”字。
他后来掐着她脖子问的那些话,也是最好的证明。
事实证明,乔深禹是一个长情的人,而她,似乎并不是。
思索间,林诺已经推开车门,乔深禹见她背影清冷,脸色一片微凉,启动车子准备离去。
他什么事都可以妥协,唯独在林诺的事情上,他一向都是争其必然。
当年是,现在也是。
车子已经滑行,车门却忽然被人打开,刚刚下车离开的林诺重新坐回车上:“天水湾小区。”
她的去而复返令乔深禹惊喜又意外,嘴角轻微扬起。
他问:“你不上班么?”
“请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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