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方希悠问。
“杨思龄继母跟文姨说了做手术的医院,我派人过去查了。可是,那个医生做完手术后就失踪了。”苏以珩道,“手术记录也没有。”
“那,那你怎么就肯定是——”方希悠问。
“因为那个医院,和医生是存在的,只是医生不见了,记录没有。”苏以珩又强调了一遍。
方希悠这才反应过来。
她怎么会这样?
“那个人找不见了吗?其他的医生和护士呢?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吧?”方希悠问。
“还在追查。”苏以珩道。
方希悠的心里,也是紧张了起来。
“希悠,我觉得,可能阿泉是真的被算计了。”苏以珩道。
“那些人不会只算计到这个地步,肯定有其他的计划。”方希悠道。
“我知道,可是我们现在——”苏以珩道。
“你和阿泉说了吗?”方希悠问。
“没有,我跟霍书记已经说了。”苏以珩道。
“漱清怎么说?”方希悠问。
“他说让迦因或者文姨得尽快从杨家撬出点东西,要让她们说出其他的精子都在哪里,是不是还有别的孩子——”苏以珩道。
方希悠无言以对,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
“迦因害没有收获吗?”方希悠问,“她不是去骗——”
“杨思龄不说实话,迦因现在还在和她谈,骗她说奶奶很喜欢那孩子,奶奶会和进叔文姨谈,让他们接杨思龄和那孩子回家。”苏以珩道。
“这种话,未必会信。”方希悠道。
“是,我还在等迦因,可是就怕我们万一逼紧了,被杨思龄发现纰漏就完了。”苏以珩道。
方希悠在地上踱步,沈家楠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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