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对此予以坚决否认。
但是曾经有人,在某个天罡寨子里,见到了一位长相和某位‘正德’大将军生得一模一样,就连身边跟着的几头花斑豹子,身上毛发纹路都一模一样的匪首。
好玩吧?
更好玩的是,这一百零八座寨子,靠什么养活自己呢?
收保护费!
他们堂而皇之的,在大玉朝北疆各处设卡收钱,平民百姓,他们秋毫不犯;民间商旅,他们抽取十分之一的商税;若是碰到官府的税银、粮赋的运输队么,呵呵,十成抽三!
他们耳目众多,大玉朝北疆数千座大小城池,都有他们的暗桩。
那些县令、知府、郡守,以及大大小小各级官员,若是为官清廉的,倒也不会遇到滋扰;那些‘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官儿么,他们就平均三年一次,或者儿子,或者女儿,或者妻妾,或者自己的老父、老母,总有人会被绑架一次。
那些暗桩,将这些官儿的家底子摸得清清楚楚,每一次绑架,只要他们将一半的家产折算成纹银,乖乖的按照要求,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在某地交割清楚,肉票就会被放回,官儿也能平安的做下去。
曾经有某位‘骁勇’的郡守,自家的纨绔儿子被绑架后,气急败坏点起州兵,连夜攻打某座寨子。只是一夜的功夫,三万州兵被打得干干净净,那位郡守也被大玉朝下令九族诛灭!
这就是朱明!
咳咳!
奇葩的朱明!
而这位淮王朱雕虫么,他赫然是崇祯帝的小孙子。
他没有继承崇祯帝‘知耻而后勇’的精神,他秉承了朱明历史上,某些著名皇帝的‘艺术气质’,他从小就对雕刻生出了极大的兴趣,表现出了极高的艺术天分!
他九岁的时候,就曾经用一枚直径三寸的象牙球,雕刻出了十八层嵌套的‘鬼工球’,且十八层球体上,共雕刻了三百六十种奇花异草,样样巧夺天工、栩栩如生!
除了雕刻,这位朱雕虫王爷,是文也不爱,武也不爱。
若说文,据说他长到二十多岁,连《千字文》都不能背诵。若说武,他已经二十多岁了,在朱明的资源倾斜下,他的修为只有区区炼精化气境界。
相比起来,年纪比朱雕虫小了两岁的赵青苘,堪称满腹诗书,尤其是一手花鸟工笔画堪称精妙,一手瘦金体和飞白体也有了极深的火候,自身修为更是直指元神巅峰,只要渡过三灾五难,就能直达仙人境界。
如此佳人,怎会看上朱雕虫这等纨绔?
尤其是,朱雕虫还生得这般圆润,五尺的身高,腰围也有五尺!
手掌一搓,将杨念祖送来的朱明资料揉得粉碎,刑天鲤背着手,给几个本家兄弟叮嘱了几句,撒手就走。
不过是两家联姻,小姑娘家看不上结亲的对象,翘家离开罢了。
这等小事,值得大动干戈么?
赵青苘看不上朱雕虫,可以啊,换人就是。朱明虽然多奇葩,但是也很有一些了不得的好汉子。比如说,赵青苘完全可以嫁给‘永乐大帝’嘛,刑天鲤觉得,那位‘永乐’大元帅,除了年纪大一点,其他‘英明神武’、‘文武双全’这一块,就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大家都是修炼之人,年龄这种事,也算事?
入夜时分,丛林中大片火光闪烁,大队大队的土著青壮,络绎从丛林中走出。在刑天鲤的命令下,黑珍珠港已经做好了接待的准备。
黑珍珠港本来就有百万住户,随着刑天鲤一声令下,一半住户搬迁,住进了另外一半住户家中,整个黑珍珠港的民宅,就空出来了一半。
这些土著也不讲究,他们在丛林中,那等简陋的窝棚都住得,到了黑珍珠港,这等白墙黑瓦的好房子,更兼地面打扫得纤尘不染,对他们而言,无异就是天堂一般的所在。
东云兵的军营中,还有大量民宅内,炊烟缭绕。
一锅锅白米饭蒸得浓香四溢,用的还都是黑婆罗洲特产的长粒香米,其香味比普通稻米要浓郁了许多。在蒸饭的同时,在锅里丢上一条条洗扒干净的海鱼,随便撒点盐巴,对于这些土著来说,就是无上的美味了。
刑天氏的兄弟们,带着东云士卒,拎着棍棒,在各处民宅中巡弋。
有水井,打出水来,有现成的香皂,将这些土著扒光了,按在地上就是一通揉搓冲洗。居民区的下水明渠中,冲出来的脏水都是黑色的。
一个个土著被揉搓冲刷得‘嗷嗷’直叫,但是等他们清洗干净,换上了和他们体格差不多的东云士兵的制服后,这些家伙也不叫了,一个个喜笑颜开,相互凑到对方咯吱窝里,大口大口的吮吸着肥皂留下的味道。
刑天鲤带着人四处巡视,让自己不时在这些土著青壮面前露个脸,以自己‘天神’的身份震慑这些野性未消的家伙,省得他们给自己惹出事端来。
如此巡视了一番,刑天鲤突然一个大转身回头,就看到魏忠贤好似一个鬼一样,悄然无声的跟在自己一行人身后,也不知道他究竟跟了多久——刑天鲤没释放神魂之力察看四周,他身边的一票兄弟,居然也没一个人发现这老太监!
“魏总管,您这是做什么?”刑天鲤瞪大眼睛看着魏忠贤:“您现在,不应该是去伺候您那小王爷,帮着他尽情的勾兑赵青苘才是么?”
魏忠贤佝偻着腰,双手揣在袖子里,笑得极其慈眉善目的看着刑天鲤。
“您这话说得,小王爷和赵家殿下的事,成不成,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魏忠贤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是那蔡京着人找上门来,眼巴巴的将他们的殿下强送给咱家小王爷,可不是咱家小王爷看上了他们家的殿下,眼巴巴的去求亲的!”
刑天鲤瞪大了眼睛。
难怪那朱雕虫,之前在码头上的表现,是如此的古怪,对赵青苘浑然不屑一顾的样子。
感情,不是他朱明求亲,而是他赵宋主动嫁女啊?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说道呢,咱家也不懂。”魏忠贤笑得很慈祥:“咱家不过是一个积年的老太监,那些读书人的心,脏得很,黑得很,尤其是蔡京这样的老奸臣,一颗心脏得和千年老茅坑一样,谁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咱家啊,懒得猜,懒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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