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你还想为姐姐狡辩吗?喜鹊都承认了,若不是姐姐指使,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火烧晚照阁?竟然还要烧死表小姐,她一个奴才怎敢这样做?”
老夫人眯着眼睛盯着一直淡然的不像话的姜晚琇,这一刻,连她都摸不准姜晚琇的心思,即便真是胆大妄为到想烧死白清清,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现在如何能有这般从容淡定?
见此,姜晚琇将夏竹推到一旁,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才跪在了地上。
她朝着老夫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然后抬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端坐着的老妇人,她却露出了一丝带着苦涩的笑容,看起来越发让人心疼。
她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好看一些,秀眉微蹙,对老夫人道:“祖母,您可愿意相信晚琇?”
老夫人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直觉地却认为姜晚琇是无辜的,但是现在有人指正她,作为姜府最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她不能偏听偏信,更不能轻易包庇谁,即便私心里,她想保下这个近日来一直投她心意的孙女。
看着老夫人的面色,姜晚琇已然了解了,却没有任何怨言,这个世界本是如此,没有人有义务帮你,能靠得住的,向来只有自己。
她笑了笑,然后突然站起来,走向喜鹊,眼睛如漆黑的墨汁,看着喜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你说……是我指使你的?”
喜鹊被她这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的微微有些恐惧,但是求生的欲望让她坚定地点点头,道:
“大小姐……对不起,奴婢也是为了活命,不得不供出你!”
姜晚琇听了这话,不为所动,只是嘴角轻扬的看着喜鹊,缓缓道“也罢,既然说是我指使你,我可有给你什么信物?单凭你空口白话,恐怕不能让人信服吧?”
闻言,喜鹊脸色一变,有些犯难了,因为她撒谎,所以哪里来的信物,她急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
“当时大小姐,并未给过我信物,现在想来怕是当时大小姐就怕事情败露后奴婢会供出你,所以才未留下信物!”
姜晚琇仿佛很赞同地点点头,无声的笑了,接着道:“你这样说也有道理,那你既然为我办事,我可曾给了你什么好处?否则你为何有这么大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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