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东楼起身说道:“不要在祭司学院住了,你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会有报复发生。”
井九说道:“不会。”
那些破茧者,或者说前代飞升者不会因为那艘战舰里的死人来报复他。
在那些人眼里,星河联盟的这些军人与蚂蚁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别的报复,他不在意。
……
……
回到祭司学院的建筑里,冉寒冬没有离开,很自觉地开始整理楼下的房间。
“这是怎么了?”钟李子问道。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秘书,那些杂事你交给她做就好。”
井九躺到椅子上,神情有些疲惫。
“你确定没有事情吗?”她有些担心问道。
离开印海星云后,烈阳号战舰用了七天的时间抵达主星,这七天里井九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是那种真正的睡觉。
这是非常少见的事情。
“没事。”井九说道。
钟李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把帽子摘下来?”
井九摸了摸耳垂,说道:“有些闷。”
钟李子看着他手指的动作,说道:“你以前从来不这样。”
在地下街区公寓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的耳垂有些缺损,看着不像是被利物所伤,更像是石雕崩落了一小块坚石的感觉。
她曾经问过他痛不痛。他说没有感觉。
既然没有感觉,为何这几天他会经常摸呢?
铁壶里的水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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